的时候,做什么事,我和他母亲都会跟他商量着来,没把他当小孩子,兴许是因为我这个,回去之后我也可以跟他说说,别影响同窗读书的秩序。” 陈先生同意了。 裴时这回耷拉着脑袋,“爹,我是不是犯错了?” 裴殊:“也不算犯错,就是你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,他们没学过的东西你学过,你不会的学起来又快,六斤,你很聪明,爹希望你自由自在地,但是读书是好事,有很多人想读书还读不起呢,你有机会读书是一件来之不易的事。所以呢,你要是都听懂了,就和陈先生说,咱们去学别的,好吗?” 六斤点点头,“行呀,那些小娃娃也没什么好玩的,爹,以后如果有弟弟妹妹也是这样吗?” 裴殊一噎,他和顾筠带六斤,带了这么大,虽然平日里那个生活不少,但是一直没有孩子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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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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