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见他满脸通红,额头有些汗意,想是让酒燥的发热,便伸手去解他的喜袍。 刚解开脖子下的盘扣,忽然就给一只手抓住。青翎愣了愣,见陆敬澜已经睁开了眼笑眯眯的看着自己,眼里哪有半点醉意。 青翎:“你没醉?” 敬澜坐了起来:“我可不傻,好容易盼到今儿,吃醉了岂不耽搁了正事。” 青翎儿给他说的俏脸一红,缩回手:“你倒会装,连我都给你糊弄过去了。” 谷雨端着醒酒汤走到窗外正听见里头说话儿,笑了一声,把醒酒汤递给旁边的婆子,过去把新房的门掩上,自己守在廊外。 新房里就剩下了一对新人,青翎看了陆敬澜一会儿:“既没吃醉怎么这么大的酒气?” 敬澜笑了一声,站起来,指了指自己的袖子:“我顺着袖子把酒倒在地上了,这袖子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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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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