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应儿一愿,佑小秋长命百岁,平平安安。” “十七年七月,阿娘,钟哥儿的生日,当然要保佑他长命百岁,好好吃饭!” 在最后的一页,池小秋写了一行大大的字:“阿娘,要记得保重身体,不要担心钟哥啊,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他的!因为——” “他是我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啊!” 一双不安的手出现在他眼前,池小秋又羞又恼,捉着那册书使劲想要藏起来,可又不敢使劲怕折了纸,只能跺脚生气:“画得又不好看,谁让你拿出来的!” 钟应忱止不住要笑,眼中却忍不住湿意。 池小秋一抬起眼来,便停住了,顿了顿,蹭进他怀里:“好了好了,看了就看了,不就写了一句喜欢,我都不害羞,你急什么!” 好像要为自己找回场子,池小秋明明脸上发烧,却依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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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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